一款单机版的寻杀游戏(天黑请闭眼)
抽签结束后,裁判开始主持比赛。大家要服从裁判的口令,不要作弊。作弊的结果只能让你失去游戏的乐趣,而不会影响到所有人。
法官说:黑夜来临,请闭上眼睛睡觉。这时候只有法官能看到大家的情况,大家闭眼之后。
法官补充道:凶手可以打破眼睛出来杀人。听到这个命令后,只有抽到了黑卡的三个杀手才能睁开眼睛。这时候三个杀手就可以互相认识,成为本轮比赛中第一个达成联盟的团体。而且任何一个杀手都示意法官杀掉任何一个闭上眼睛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法官要用手拍打桌面,以掩盖其他动作和声音。)法官看清楚后说:凶手闭上眼睛。(后来)警察开了眼界。抽王牌的警察可以睁开眼睛,互相认识,怀疑谁闭上眼睛谁就是凶手。同时,他可以看着法官,法官可以给一个提示(点头是,摇头不是)。结束后,法官说,所有人闭上眼睛。(后来)天亮了,大家都可以破眼睛了。
当所有人睁开眼睛的时候,法官宣布谁被杀了,这个好公民是第一个被杀的人。与此同时,法官宣布所有人保持安静,听被谋杀者的遗言。被谋杀者现在可以辨认出他们认为是凶手的人,并说出原因。最后一句话,被杀者在这一轮比赛中不能再说话。法官主持了从一个被谋杀的人的任何方向陈述他的意见。
意见陈述后,会有几个人被怀疑是凶手。嫌疑犯可以为自己辩护。在法官的主持下,大家举手为嫌疑最大的两人投票,两人做最后陈述和辩解。再次投票后,他们杀死了得票最多的人。如果被害人是真凶,就不要再说话,退出这一轮游戏。如果被害人不是凶手,他可以发表遗言,指认新的嫌疑人。
听完最后一句话,新的一夜来了。凶手又出来杀人了,然后警察确认了身份,然后都在新的一天醒来,又一个人被杀了。继续讨论,杀新的嫌疑人。
这样,凶手就可以通过杀死所有的警察,或者杀死所有的好市民来取得胜利。警察和市民的任务是尽快抓到所有凶手,并取得胜利。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这些是杀人游戏复杂版本的规则。与简单版相比,主要区别是去掉了警察的角色,只剩下两个对立的角色,杀手和好人。如果你玩过两个版本的规则,你会发现每个版本都有自己的味道。
先说简单的版本,也就是没有警察的版本。一般来说,在这个游戏规则下,杀手很容易得手。原因很简单。一个杀手只要能杀掉所有有威胁的好人(比如大师或者发现真相的好人),然后和那几个无知的好人混在一起,就能轻松完成任务。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善良的人们往往会试图充分发掘所有被忽略的信息,以便尽快找到凶手,这往往会大大延长讨论时间。以我的经验来看,十五个人玩一个游戏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是相当常见的。
然后,自然是复杂的版本。因为警察角色的加入,情况突然发生变化,杀手的游戏难度突然变大,因为警察可以要求法官在每一回合告知任何一个嫌疑人的身份,大大增加了警察的信息量。在游戏开始的时候,有十几个好人的时候,这个规则的优势并不明显。警察只能靠自己的言论来影响事态的发展,在警察身份不明的情况下往往无能为力。但是,在比赛下半场只剩下六七个参与者的时候,由于警察已经知道了很多人的身份,在最后的投票中有很大的分量,所以即使警察不是专家,甚至不是外行,也可以很容易地判断出凶手,并将其处决。这意味着游戏进行得越晚,找到凶手的可能性就越大。这就迫使杀手尽快找到警察,因为按照规则,警察全部被杀,游戏就结束了,所以杀手赢了。但在实际游戏中,由于很多人都可以顺利隐藏自己的警察身份,所以大部分游戏中杀手都以失败告终。当然,如果凶手能靠乱猜把一开始的警察都杀了,那就是天了。
凶手的组织和个人分析
在杀人游戏中,杀手往往是参与者非常愿意扮演的角色。为什么?这得从杀手这个角色说起。在杀人游戏中,杀手形成了一个非常严密的组织,毫无疑问,这个组织的目标是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暗杀所有的好人。从某种角度来说,杀手其实是一个非常脆弱的组织,因为它的成员一般只有2到3个,只占总参与人数的10%,这也意味着这个组织的生命力比较弱,只能承受2-3个裁员,然后就是组织的崩溃。但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对这个组织感到满意,并且在很多情况下能够顺利完成组织的目标?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凶手对信息的掌握。如果仔细分析每个参与者必须知道和能够知道的信息,可以发现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关于内部群体的信息,包括他们自己的角色(所有参与者都可以通过抽签知道)和同一组织的其他成员的信息。另一个是关于外部团体的信息,即另外两个组织的成员信息。毫无疑问,一个杀手知道自己的角色;对于谁是你的同伴,这也可以通过一开始游戏杀手之间的相互熟悉度来得知;至于国外团体的信息,杀手也不能说完全知道。比如杀手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警察,但是他处于一个半了解的过程中,因为对他来说,除了杀手以外的所有人都是敌人,只要把敌人全部暗杀掉就能赢。从这个角度来看,凶手至少知道国外团体的部分信息,或者说除了凶手以外的所有人都不是自己组织的。这些信息只对凶手有用。
抛开信息优势,杀手组织在决策上也有一定优势。前面说了,杀手只有2-3个,是整个游戏中比较小的组织。小当然意味着生命力弱,但也意味着决策的方便。尤其是在两个杀手的情况下,两个群体之间的关系是最牢固的,杀手们彼此都知道自己的同伴是谁,所以杀手组织有一种其他更大的群体所没有的团结和亲密感,而这种团结和亲密感使得杀手非常容易做出杀人的决定。一般来说,杀手往往只需要在杀手之间做一个简单的沟通就可以决定暗杀的目标,即使杀手之间有分歧,也往往是。这个决定,加上杀手直接杀人的权利,使得杀手在执行组织目标的过程中效率极高。
最后需要补充的是,高手之所以能在当杀手的时候玩出非常经典的游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杀手组织的合理分工。当然,分工的前提是清楚了解内群的相关信息。就我遇到的案例来看,杀手之间的分工一般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大义灭亲,一种是丢帅护车。先说第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一个杀手在游戏开始时主动而明显地找出另一个杀手有意或无意暴露的漏洞,并说服其他好人来处决他。这种行为让很多好人愿意相信这个高于一切的杀手其实是个好人,于是不再怀疑他。是的,剩下的杀手都可以活到比赛的后半段甚至最后,这就大大降低了杀手组织达成目标的难度。至于丢帅车,一般都是高手和普通参与者充当杀手。杀手往往会主动承担所有的杀手任务,比如决定暗杀目标,迷惑人,欺骗好人等。,而其他杀手暂时不履行杀手职责,只是像好人一样等待和讨论。游戏进入中后期,高手势必会被怀疑。毕竟它做的事情太多了,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主人并不要求自己能够摆脱嫌疑,活下去,而是利用自己有限的时间,让一个好人看起来像主人的盟友,这样在主人被杀后,好人自然可以杀另一个好人,为其他人在杀人后争取宝贵的机会。
好人的组织和个人分析
很多时候,几乎所有的参与者都不愿意做好人,原因很简单,好人往往是无助的,是待宰的羔羊,虽然好人的数量最多,也就意味着好人的生命力最强。至此,我们可以继续分析上面的杀手法。
作为一个好人,这个组织的首要目标是找到凶手并处决他,然后游戏才能进行。但是要完成这个人物是相当困难的,因为好人的信息太少了。毫无疑问,一个好人只知道他的角色是一个好人,其他一无所知,至少在游戏开始的时候,不可能知道他的同伴是谁。至于外群,在不知道内群具体信息的情况下,关于外群的信息就更不知道了。这意味着,虽然好人是一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确实存在,但在实际游戏中,好人往往是以个人的身份出现的。这也意味着,好人组织中的任何一个好人,即使真的是好人的同伴,一般也会带着不信任去分析对方的言论。此外,还有杀手混在其中混淆视听,直接影响了好人组织执行目标的效率,这一点从好人讨论谁是杀手嫌疑人的冗长讨论过程中就可以看出来。
因此,在实际的博弈过程中,优秀的人实现目标的首要手段是寻找盟友,即通过逻辑判断间接获知内部群体的大部分信息,从而使组织更高效地运行,更快地实现目标。
警察的组织和个人分析
警察是一个只出现在杀人游戏复杂版本中的角色,而严格来说警察组织其实是好人组织的一个子组织。还是用原来的方法分析警察组织。
警察组织的目标相对更多。除了最基本的生存之外,首要目标是通过询问法官特权,尽快获得部分参与者的确切身份特征,从而对谁是凶手的判断更加准确。其次,在决策过程中用语言技巧去影响其他好人真的很好(警察不允许直接把它的询问结果告诉好人,因为这相当于直接暴露了自己,导致杀手的下一轮暗杀),让大家按照警察知道的信息去做。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警察组织内部群体的信息。和凶手一样,警察也完全知道这些信息,不仅知道自己的角色,也知道自己的同伴是谁。
至于国外集团的信息,和杀手一样,警察知道的比好人多,但并不是国外集团的完整信息,只是不完整的程度和杀手不一样。凶手有广泛的外界团体信息,其实是全部,只是程度较弱。它只能知道别人是自己的敌人,却无法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有致命威胁的警察。而警察则恰恰相反。因为警察要一轮又一轮地问才能得到信息,他们不可能知道所有人的外界信息,但他们知道的信息是最准确的,他们可以清楚地知道某人是好人还是杀手。这对警察的判断也是很有用的,而且这些信息可以通过警察的杀人(无论是暗杀还是错杀)间接告诉好人,让好人了解到额外的信息,加快决策的效率。
当然,因为警察知道很多额外的信息,所以往往更危险。一旦他们的表现太过显眼,让杀手怀疑他们的身份,伤害到杀手,很可能会导致游戏快速结束。所以,在完成目标的过程中,警察的自我保护是非常重要的。
一个杀手,一个好人,一个警察的模仿对象。
三个角色分别模拟的对象是什么?先说凶手。凶手实际上模拟了这个社会的统治阶级。(因为杀人游戏是从硅谷引进的,他实际上模拟了西方社会。我先解释一下。),就像杀手要杀好人一样,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是对立的。而且就像杀手的数量少一样,统治阶级在现实社会中所占的比例也小,甚至比游戏中杀手所占的比例还要小,但是杀手是相当强大的,它拥有随意杀人的权利,就像它模拟的统治阶级凭借国家机器的力量,拥有随意处决国家成员的权利,而且这种权利是不可抗拒的。更重要的是,杀手在游戏过程中总是试图隐藏自己的身份,使自己的意见成为好人决策的结果,这其实就是马克思所说的统治阶级的“虚假意识”。至于好人,模拟的对象其实是普通的被统治阶级。好人很多,但同时又无能为力,无知。就像一个国家被统治阶级的数量一样,好人尽力认清凶手的真面目,却往往以失败告终,现实中的被统治阶级也往往如此。警察呢?可以说他模拟的是被统治阶级中的先知,也就是革命者。他们人数也少,与杀手相比实力也弱,但在信息上势均力敌甚至更有优势,但必须用自己的话去影响很多好人,不能强迫他们做什么。在这个过程中,最轻微的明显举动都会招致杀手的刺杀,就像很多革命者在革命前都光荣牺牲了一样。
摘要
是总结,但和我上面说的关系不大,因为我这里要说的是一些敏锐的媒体(比如最新一期的《新周刊》)关注到的一个问题,即杀人游戏参与者的伦理问题。就像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心理学教授沙连祥教授说的,杀人游戏就是游戏,不要太当真,但是仅仅把它当成游戏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在杀人游戏的过程中,参与者往往是熟悉的人,而杀人游戏恰恰是在这种真实的人际关系中表演不真实的人际关系。无论多么无辜善良正直的人,一旦在杀人游戏中扮演了杀手的角色,就要想尽办法隐藏自己的身份,想尽办法摆脱威胁好人,最终杀死所有人。所以那里的一些人质疑杀戮游戏是否会助长人性的邪恶。
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有些人太敏感了,或者说杀人游戏的名字不好听。只是因为游戏的名字是杀人,而杀手的任务是杀人,所以很多人把游戏的过程和社会现实中血腥丑陋的真实杀人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们厌恶杀人的丑恶行为,同时对杀人游戏持保留态度。其实就像作者在文章开头说的,杀人游戏其实就是一个投票的过程。好人投票决定哪个参与者作为嫌疑人被执行死刑是民主投票过程,杀手决定刺杀哪个人也是小范围的民主投票活动。至于杀手组织暗杀一个参与者,其实是一种一票否决形式的投票活动。杀戮是游戏的形式,投票是游戏的本质。投票是现代民主制度最不容置疑的表现。因为杀人游戏中好人经常杀错人,所以讨论民主制度的一些缺陷是很自然的,但是因为这种投票制度就说杀人游戏不好,就有点武断了。
至于一个很多人也抨击的过程——凶手试图隐藏身份欺骗好人是否是在宣扬人性的恶,我觉得也不尽然。如果你亲身玩过杀人游戏,那么你应该知道,在杀人游戏中,你要做的不是证明你不是杀手,而是证明你是好人。虽然这两个命题在逻辑上是同义的,但是在游戏的实际过程中却有很大的差异,而且这个证明过程不仅仅是针对杀手的,而是针对所有人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与其把杀人游戏看成是一种欺骗,不如把它看成是一种传播意义上的说服过程。这个过程其实发生在我们生活的任何一个环节,在我们华语世界已经被提升到争论的高度。其实杀人游戏也可以看作是一场多方辩论,只是辩论的目的不是为了讨好评委,而是为了说服其他参赛者。而且在游戏的整个过程中,由于不允许私下交流,杜绝了小团体私下结盟的现象,保证了所有信息的公开,保证了游戏过程中的信息对每个参与者都是平等的(当然游戏开始前的游戏设定信息是不平等的);因为杀人游戏要求不能把信仰和人性代入游戏,保证了游戏中没有人能以精神的方式威胁其他参与者;因为杀人游戏只使用参与者的语言,所以它确保了没有人会受到身体上的威胁。这一切保证了游戏只是一个真实的模拟社会公平竞争和淘汰的过程,不会把现实社会的很多丑恶、不平等、不公平的手段带入杀人游戏。从这个意义上说,杀人游戏真的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游戏,甚至比具有奥运精神的体育活动还要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