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的名言!!
我们把成千上万个多变的原因的无限运行称为命运。
如果你像男人一样战斗,你就不会像狗一样被绞死。
天使告诉我,羊的皮毛不是老虎的颜色。撒旦告诉我,强大的上帝希望它是那个颜色,并使用了我的技能和染料。现在我知道天使和撒旦在颠倒黑白,所有的颜色都是可恨的。
在梦者的梦中,梦者醒来。
一些道德家认为拥有硬币并不一定意味着幸福,其他的幸运形式可能更直接。
知道有些幸福只是偶然的机会,会降低幸福的魅力。
任何决定都不是最终的,其他决定都可以由此衍生出来。无知的人以为无限画需要无限的时间,其实不是,只要时间无限细分。
如果我得不到那份荣誉、智慧和快乐,那就让别人得到吧。即使我下地狱,我也希望天国存在。
我从懦弱中学会了关键时刻没有抛弃我。我期望人们越来越屈服于令人发指的事情;用不了多久,这个世界就会充满穿制服的战士和强盗;我想奉劝他们的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的人,要假设这件事已经完成,把未来当成过去一样不可逆转。我就是这么做的。我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冷眼看着那一天,也许最后一天过去了,黑夜来临了。
英雄就是这样战斗的,可敬的心灵无所畏惧,手中的钢剑异常锋利,只想杀死对手或者战死沙场。
一个人的行为和所有人都有共同点。所以说园子里的一次抗命毁了全人类,说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犹太人足以拯救全人类,也不是不公平。
在克莱门蒂诺图书馆的40万册藏书中,上帝就在一页纸上的一封信里。我的父母,我父母的父母寻找那封信;我自己找的,瞎了眼。
他不为后代写作,也不为上帝写作,因为他对上帝的文学偏好一无所知。他努力着,一动不动,在时间的范围内,暗暗地创造了一个看不见的迷宫。
我们常常为小说中人物的不幸而流下同情的眼泪,结果是我们自己的不幸更加可悲。
傍晚有那么一刻,平原似乎有话要说;从来没有说过,也许一直在说而我们听不懂,也许我们听得懂,却无法像音乐一样解释。
他要了一杯咖啡,用糖慢慢搅拌,尝了尝,抚摸着猫的黑毛。他觉得这种接触有点虚幻,仿佛他和猫之间隔着一块玻璃,因为人活在时间和时间的延续中,而神秘的动物活在当下,活在永恒的瞬间。
漫长的岁月让他萎缩了,打磨了他的棱角,就像一块被流水打磨过的石头,或是几代人锤炼过的谚语。他又黑又瘦又干瘪,仿佛超越了时间和永恒。
永生是微不足道的;所有生物除了人类之外都可以永生,因为他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永生的意识是神圣的,可怕的,深不可测的。
我是神,英雄,哲学家,魔鬼和世界。换句话说,我什么都不是。
死亡(或其比喻)让人聪明又让人悲伤。他们被自己的暴露震惊了;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能是最后一步;每一张脸都会像在梦里看到的那样渐渐消失。在普通人中间,一切都是不可挽回的,都是桥下之水。相反,在神仙中,每一个行动(和每一个思想)都是遥远过去发生的行动和思想的回声,或者是未来将反复重复的行动和思想的准确预兆。经过无数面镜子,事物的影像才不会消失。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只有一次,也不可能可悲地转瞬即逝。对不朽者来说,没有什么悲歌和庄严。
地狱的属性之一就在于它的不真实感,这使得它的恐怖感看似减轻了,但也可能加强了。
当我意识到什么都救不了我的时候,我感到绝望;知道我对自己的不幸没有责任,我松了一口气。
上帝预见到天地尽头会有许多灾难和毁灭,所以写了一句神奇的话,可以在混乱的第一天阻止不幸。他把它写下来,是为了让它流传到最遥远的后代,不至于消亡。没有人知道他写在哪里,用的是什么字母,但我们知道这句话一直秘密存在,会被上帝选中的人看到。我想我们已经处于天地的终极时期,作为上帝最后的祭司,我将获得感知那些话语的特权。
你醒来不是回到一个失眠的状态,而是回到一个以前的梦。一个梦想设定了一个无限的梦想,就像沙粒的数目。你会永远回去,等你真正醒来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理解的快乐远远超过想象或感觉。
过去是构成时间的材料,所以时间很快就会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