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打灯谜的悲情预言

所谓“预言”,说白了就是“预言”和“征兆”,无非是古代从事一些迷信活动的人所做的神谕。因为贾政无意中觉得四姐妹出的谜语都是不为人知的(为了元宵节),大家拿这个当戏真的是大错特错了!这个预言太可悲了。

先看贾政的谜语。政治老人的奥秘,奥秘说:身从终,身硬,虽不能说,却有求必应。宝玉低声答了,贾母道:“砚。”在这里,贾政的谜语真的不是“未知之事”,但他的谜语值得注意。再仔细一点,应该是谜语的最后两句——虽然不能说,但有求必应。《脂砚斋》曾在此作过约二十处十字的注释,其中有些数字值得我们推敲。评论是:“必须”二字隐藏了“笔”字。这样,如果你和原文是连在一起的,那么“说你想说的”就变成了“说你想说的”,加上前四个字就可以读作“说你想说的”。大家需要注意。虽然“冰”和“笔影”只有一字之差,但一旦结合上下文,它们的含义就完全不同——“冰”指的是砚台,而“笔影”真正指的是作者秦雪!曹雪芹其实是借助贾政之口告诉我们这里的读者:有些东西是“不可说”的,但“言”是可以借“笔”的!这是什么话?这难道不是对综合科“石头”的又一次“自我批评”吗?

用贾政的一个谜语作为“引子”,确实有助于我们以后进一步探索“四泉之谜”——根据贾政的“暗示”,后面袁春姐妹写的谜语,我们就不略读了,必须细细琢磨。

1.先说第一部《袁春之谜》。我们在这里省事吧。我们不会照搬原诗,只把比较重要的词拿出来分析(后面的诗都是这样)。《袁春之谜》中的“预言性话语”不过是最后两句,分别是:一场震撼让人胆战心惊,当你回头看时,它已经化为尘埃。贾政看到谜语,马上猜到是鞭炮。重点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上面那句“预言性的话”。细读之下,不禁恍然大悟,这不仅仅是说乃至整个贾府的繁华景象,用不了多久。就像那只鞭炮,虽然燃烧时能发出让世界惊讶的巨响,但巨响过后只是化为一团飞灰。——这是多么悲伤的一幕啊!连“脂砚斋”都在后面加了一句评语:我是幸运的,但我活不长,我深感悲哀!是啊,真的是“深深的难过”,敢问大家看了这个能不哭吗?不过,既然说到“胖批判”,不妨多提一句: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所谓的“幸运”?“幸运”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仅仅是“袁菲选择了丰藻宫”吗?当然,突然到来——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突然到来——也可以说是一种“幸运”,但称之为“幸运”不是更恰当吗?而且在我们的语言用法中,“幸运”这个词通常带有贬义,是相对于所谓的“应得”而言的。指的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本该遭遇什么,但到了最后一刻,却躲过了。我认为“脂砚斋”的才华不亚于秦雪,以其巧妙的思维,应该不会如此“误用”和“侥幸”。当它被写在那里的时候,它一定有它深刻的含义。这正是袁春“幸运”的地方。我们不妨找时间再写一篇文章来讨论一下,这里就不赘述了。

2.再来看“春运之谜”。这个玄机被贾政猜成了算盘。我想应该是源于那句“因镇乱,阴阳数异。”但“脂砚斋”显然不是想让我们关注算盘本身,而是在这里批判:这个春节过了一辈子。单看这句话,似乎还是不能让人马上理解。那你不妨跳几行,在这里看看贾政心目中关于迎春的数字:迎春的算盘是打乱的!在很多人看来,这里的“打动乱像麻”其实已经不是算盘了,真的是关于人的,如果落地准确的话,应该是春运。所谓“打乱如麻”、“镇乱如麻”,应合为“动镇日,乱如麻”,其中“动镇日”的意思是“日常”、“整天”或“经常”,“动”的意思是“拳打脚踢”,“乱如麻”也可以用来形容行凶者的拳头。无论如何,总可以看出迎春后来吃了不少苦!观者看到这个能忍得住喊吗?

3.“游丝断弱,莫怨东风。”这是《探春之谜》的最后两句话。贾政据此猜测是风筝,心想:这是个飘着的东西!“肥砚”被批:今春探远宜。两相比较正好符合,做的是“浮浮浮”,是无根之物,就像水中的浮萍。没有根的植物会失败,没有根的人会悲哀!按照这个意思,如果她落在探春身上,也就是说她是“飘无根”的,那么她以后肯定是远离亲友的,可见“胖批判”是正确的。用风筝来比喻探春的一生,真的很恰当——如果一个人真的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到故土,那么,哪怕与故乡的亲人有一丝血肉联系,也只是像一根风筝线,一说就会断。真的哭着要全世界无缘无故娶一个女人!

4.最后是“惜春之谜”。这篇文章真的很清楚。它撞的是大海前的佛灯。一句话就指出了“惜卿将来看破红尘出家为尼姑”,正是“不听凌哥而听佛经”!《脂砚斋》在此表示同情,曰:政以乞食而不衣,不如悼其夫!

回顾四季春的奥秘,发现这些“预言”并不仅仅对应着“元、迎、探、惜”。除了她四人之外,似乎也预示着贾家由盛转衰的全过程。一言以蔽之,就是四个字:兴、乱、离。“混乱”是失败的标志;“离”就是“家亡人散”;“空”就是“地白的时候好干净”。至于宝钗写的谜语,我不妨暂且放在一边,因为贾政终究没有猜中,曹雪芹也没有在文中给出谜底。意思其实很明显,意思穷尽,话终会来。既然是空的,何必再猜!但是,说到那一段,我感觉我说的是黛玉。我抄到这里,大家评价焦的第一个朝代还是黄昏,他的心日复一日的炸。

补充:

红楼梦谜语,出现在《红楼梦》第二十二回:听曲文宝和吴语禅机,做谜语和贾政的悲谶。灯谜和预言是《红楼梦》的重点之一,因为不仅宝钗读的《寄生草》表现了宝玉出家乞讨的结果。而且很多人写的谜语也被认为暗示了各自悲惨的命运和结局。于是最后贾政叹了一口气:“非一代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