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彪的艺术散文

“被迫”去兰亭

刘洪彪

公元353年,殷珊兰亭,最后一个节日,聚集了42位名人,他们练习书法和洗涤,以消除邪恶和灾难,并蜿蜒的水谈论他们的亲密关系。那部《兰亭雅集》为后人留下了37首感情丰富的兰亭诗,留下了“天下第一行书”和“兰亭序”,造就了千年书法家王羲之,成为中国书法史上的光辉事件。

少年时,我写下了王羲之这个书圣的名声。几十年来,我一直仰慕《兰亭序》的沈峰,希望能和兰亭雅风的文人交个朋友。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中外书法家齐聚绍兴兰亭,总会为之着迷。这几年北京的书圈,跟着书圣,跟着兰亭,沙龙如雨后春笋,雅集不断。从2004年“北京22人书法展”开幕当天的“华报吉雅”开始,多年来参与组织和体验“竹园吉雅”、“小汤山吉雅”、“大兴吉雅”,结交新朋友,获取新信息,倾听新观点,催生新思想,受益匪浅。2005年,我和邱振中、王友谊、宋丽、胡抗美、刘文华、张旭光、曾翔、王雪玲、张基柱等几个人聚在一起,多次合集,或抽签限韵,或吟诗背春歌,或专心作品,互相评价,或上网找对的,都很坦诚,很享受。最终以“五体十家展”亮相北京,吸引了潮水般的观众,成为书坛一大盛事。这种同路人之间的交流互动,有利于增进友谊,相互鼓励,诗书双修。对于长期一个人生活,又在一起呆过的人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开阔眼界,开阔胸襟,开阔思路。

但是,每次聚会,我都会想起兰亭和书圣。所谓雅集,“集”是一种形式,轻松;“雅”有很多内涵,也很难。我总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去纯粹的拜见书圣,静静的感受魏晋风度;悠闲地欣赏着兰亭,默默的得到了祁兰亭的精神。我不想随随便便,漫不经心地浪费我的第一次兰亭之旅。这也是我一直没有踏足兰亭度假村的原因。没想到,我的第一个兰亭悄然而至。

一个朋友电话告诉我,我被列入中国书圈兰亭雅集42人展200人入围名单,但我没有在意。我和中国书法协会草书专业委员会的所有同事正在义乌组织一系列活动。有人告诉我,我已经成为入围的100位书法家之一,我仍然不感兴趣。直到看了活动组委会的邀请函,我才知道活动的来龙去脉。我也能从主办方和上百位名家那里感知到活动的高规格、大规模、强阵营。当时我虽然陷入了满天飞、东奔西跑的匆忙中,但还是在截稿当天把两篇草草写好的稿子送走了,以示对这一特殊事件的赞赏。不久后有消息说“兰亭吉雅四十二人展”预定,我排第十,前十名候选人是主办方评定的“兰亭七子”。计划8月下旬在兰亭进行一次学术答辩,然后根据作品和答辩的分数,授予前七名“兰亭七子”称号。

收到回复通知后,突然觉得有点压力。一般来说,垫底的应该挤进前七。如果在防守上没有出色的表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再看看其他九个人,还是博士硕士;或者书法老师;或是当今书坛各种书籍的代表性创作大师;还是中国书法最高奖兰亭奖的冠军;或是多次获得国家级展览奖项的图书精英;还是近两年频频出风头的新星。而我呢,从事了几十年的笔墨。我没有家族史,没有老师的教导,没有专业训练。我带着热情和坚韧一路走来,独自划船,摸一摸盲人摸象。从学历和实力上来说,都是在别人之下,所以毫无疑问会竞争,充当“陪练”。然而,我想去,做一片绿叶,用一些红花点缀它。然而,当我们接近出发时,事情发生了变化。十个人中唯一比我大的两个候选人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前往,放弃了比赛。这样,我将成为八个候选人中的第一个“高龄”,八个人淘汰一个人,很有可能最终成为一片“绿叶”。这真的有点孤独和尴尬。去不去?我相当的左右为难,很纠结。

我从来不在乎自己得了什么奖、什么称号,入选200人名单很光荣;能留在前100就更幸运了;再次进入42人的吉雅阵营并不容易;被评为十名候选人之一是一项巨大的荣誉。况且,如果我退出了,剩下的七个人也就失去了意义。更有甚者,一旦退出,最年长的候选人45岁,几乎成了青年书法家的比拼,“七子”成员的年龄构成也缺失了整整一年。还有,我是以自学者的身份参加决赛的,这对于全国众多书法爱好者中相当一部分自学者来说,可能有些启发。

经过深思熟虑,我做出了“出京赶考”的决定,和其他7名考生一起,陆续走上了兰亭的答辩台。就这样,我完成了期待已久却又突如其来的第一次兰亭之旅,我曾戏称这种行为“逼兰亭”。

我的第一次兰亭之旅结束了。只在绍兴呆了一夜半天,没时间祭奠书圣,细读兰亭。然而,这次奇怪的旅行给我留下了沉重的印记。在兰亭,我匆匆走过茂林与竹秀之间的幽径和曲水;匆匆穿过一石有康熙、乾隆皇帝墨迹的“祖孙碑”;匆匆走过由和冼父子的书组合而成的“鹅塘碑”;我匆匆走过由康熙皇帝手书雕刻的“军民纪念碑”,多年来成千上万的游客破坏和修复了这座纪念碑...这些都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