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巴黎和墨涅拉俄斯
当帕里斯看到对手的杀气时,他感到胆怯,不由自主地退到了队伍中。赫克托耳见他缩了回来,生气地吼道:“兄弟,你看起来不像个英雄,却像个女人一样胆小怕事?”?你没看到希腊人是怎么嘲笑你的吗?你除了绑架女人的能力什么都没有。像你这样的人,即使受伤了,在地上挣扎,头发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我也不会同情你。"
帕里斯回答说:“赫克托耳,你有很大的勇气和坚强的意志。你责备我不是没有道理的。但你不应该嘲笑我的美丽,因为那是上天赐予的。如果你想让我参战,那么请所有的特洛伊人和希腊人放下武器。为了海伦和她的财富,我愿意和墨涅拉俄斯单挑。谁赢了谁就能带着海伦和她的财宝回去。然而,我们必须订立一项条约。这样,你就可以和平地耕种特洛伊人的土地,希腊人就可以起航返回阿尔戈斯。”
赫克托耳听到他哥哥的话后很惊讶。他高兴地从队列中跳到前面去阻止特洛伊人的进攻。希腊人看见他,就向他扔石头、箭和飞镖。阿伽门农急忙向希腊士兵喊道:“阿尔戈斯的士兵们,停下来!赫克托耳有话要告诉我们!”希腊人随后停止射击,在原地静静等待。
赫克托耳大声宣布了他哥哥帕里斯的建议。听了他的话,希腊人沉默了。最后,墨涅拉俄斯说:“请听我说!希望阿尔戈斯和特洛伊人能最终和解。这场战斗是由巴黎发起的。我们都受了很多苦。我和他必须服从命运的决定,战斗到死。其余的士兵,不管是希腊人还是特洛伊人,都可以平安回去。让我们牺牲宣誓,然后开始这场不可避免的决斗!”
两边的士兵听了都很高兴。他们希望结束这场不幸的战争。两边的车夫勒住马头,英雄们跳下车,脱下盔甲,放在地上。赫克托耳派两个使者回到特洛伊去取羊来祭祀,并邀请国王普里阿摩斯来到战场。国王阿伽门农也派使者塔迪·皮奥兹回到船上,带回一只活羊。众神的天使伊里斯变成了国王普里阿摩斯的女儿劳迪克,并立即赶到特洛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海伦。海伦正在纺纱机前编织一件华丽的紫色长袍。上面的图案显示了特洛伊人与希腊人的战斗。“出来吧,你出来吧,”伊里兹叫她,“你会看到奇迹的!特洛伊人和希腊人刚才还是敌对的,现在已经不打了。他们靠在盾牌上,把长矛插在地上。战争结束了。只有你的两个丈夫,帕里斯和墨涅拉俄斯,会上战场,谁赢了就带你回去!”
女神说话的时候,海伦的心中充满了对家乡的怀念,对前夫墨涅拉俄斯和其他朋友的怀念。她立即戴上银纱,蒙上泪眼,带着女仆艾特拉和克吕墨涅来到中央大门。普里阿摩斯国王和几个受人尊敬的特洛伊人坐在城垛后面。他们因年事已高不能亲自参战,但他们在国务会议上的意见很有分量。当老人们看到海伦走来时,他们立刻被她天生的美貌迷住了,并互相低声说:“难怪希腊人和特洛伊人为了这个女人争斗了许多年。她看起来像一个不朽的女神!不过,不管她有多漂亮,还是让她回到丹尼安船上去吧,这样我们的子子孙孙就不会再受到她的伤害了。”
普里阿摩斯亲切地问候海伦。“过来,”他说,“我可爱的女儿,坐在我身边!我要给你的第一任丈夫,给你的亲戚朋友看,让他们知道这场苦战不是你的责任。这场战争是上帝强加给我们的。现在告诉我,那个伟大的人是谁?他高大强壮,我从未见过如此威武的国王。”
海伦恭敬地回答道:“亲爱的父亲,回想起来,我真想悲惨地死去。我离开了我的家乡,我的女儿和我的朋友,跟着你的儿子来到了这里。想到这,我真的要淹没在泪水中了!但是现在你问我这个问题,嗯,你想了解的人是阿伽门农,一个高贵的国王,一个勇敢的战士。他以前是我姐夫。”
老国王又问:“那边那个人是谁?”他没有阿特柔斯的儿子高,但他生来就像老虎一样强壮。"
“这是莱尔提斯的儿子,”海伦回答,“狡猾的奥德修斯。他的家乡是在伊塔一个有很多奇石的岛上雕刻的。”
听到这个答案,安托瓦内特不禁插话道:“公主,你是对的。我认识他,我也认识墨涅拉俄斯。他们作为和平使者来到我家,我接待了他们。当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时,墨涅拉俄斯比奥德修斯高,但坐着时,奥德修斯看起来更威严。墨涅拉俄斯很少说话,但他说的话很有分量,充满智慧。但是奥德修斯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地面,手里拿着拐杖。他看起来很不安,很难猜测他是拘谨还是愚蠢。如果他坚持一件事,那么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像洪钟,滔滔不绝。没有人比他更擅长修辞。”
普里阿摩斯看着更远的地方。“那边那个巨人是谁?”他大声问:“这个人又高又壮,谁也比不上他。”“他是英雄埃阿斯,”海伦回答,“阿尔戈斯的支柱;在他附近,像神一样站在克里特队伍中的是伊多米尼奥斯。我认识他,墨涅拉俄斯经常邀请他去宫殿。我几乎认识每一个勇敢的战士。如果时间允许,我可以一一列举。只是,我怎么没看到我的兄弟卡斯托和波尔迪尤科斯?他们没来吗?还是以姐姐为耻,不愿出现在战场上?”说到这里,海伦沉思起来,变得沉默不语。她不知道她的两个哥哥早就不在了。
这时,两个使者带着祭品从城里出来了。那是两只羊和一个羊皮袋作为祭祀酒。第三个信使伊特鲁斯带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酒壶和一个金杯跟在后面。他们来到中央大门,伊托斯走到普里阿摩斯面前,对他说:“国王,请起来,特洛伊人和希腊人的首领邀请你在战场上为一项神圣的条约宣誓。帕里斯和墨涅拉俄斯决定单挑。谁赢了谁就可以拿回海伦和她的财产。丹尼人会撤兵回国,我们也可以和平耕种特洛伊的土地。”
国王很惊讶,但是他为他订购了一辆汽车。安托瓦内特和他一起上了战车。普里阿摩斯一个人牵着缰绳,他们驶出城门,来到两军面前。国王下了战车,带领随从在两军之间穿行。阿伽门农和奥德修斯紧随其后。使者们带着祭品,用金碗调酒,给两位国王洒圣水。阿特柔斯的儿子从他佩戴的剑鞘中拔出剑,按照通常的仪式剪下羊额头上的羊毛,祈求万神之父宙斯为盟约作证。然后他杀了四只羊,把祭品放在地上。使者们一边祈祷,一边把金杯里的酒倒在地上,说:“宙斯和所有永恒的神,请你看清楚:如果我们中有一个人违背了誓言,他的血和他后代的血就会像杯中的酒一样流到地上!”宣誓结束后,普里阿摩斯说:“特洛伊人和希腊人,我想回到伊利亚姆的卫城,因为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在这里与墨涅拉俄斯决一死战。”只有宙斯知道他们谁赢谁输。”国王命令使者把羊抬上战车,然后和随从一起上了车,向城里驶去。
国王离开后,赫克托耳和奥德修斯开始测量决斗的距离,抽签决定哪一方先把长矛扔向对方。写着名字的牌子被放在头盔里。赫克托耳摇了摇头盔,写着巴黎名字的标志首先跳了出来。两位英雄全副武装,手持长矛大步走向决斗场。根据抽签结果,帕里斯先掷矛。他甩出他的长矛,矛尖击中了墨涅拉俄斯的盾牌,撞在一个钩子上。
轮到墨涅拉俄斯了。他举起长矛,大声祈祷:“宙斯,请允许我惩罚那些侮辱我的人,以使世人从此不敢以德报怨!”说着,他投出一支长矛,矛尖穿透了帕里斯的盾牌,穿透了他的盔甲,刺穿了他的紧身衣。海涅劳斯拔剑,抢前一步,朝对方头盔砍去。砰的一声,剑断成了两半。
“残忍的宙斯,为什么不让我赢?”梅内利奥斯大叫着向敌人扑去。他抓起帕里斯的头盔,拖着他,转身跑向希腊人的阵地。如果不是女神阿芙罗狄蒂来帮忙,偷偷割断腰带,帕里斯早就被墨涅拉俄斯勒死了。结果,墨涅拉俄斯只抓到一个空头盔。他把头盔扔到一边,准备扑向对方。阿佛洛狄忒降下一场浓雾,笼罩了巴黎,把他带回了特洛伊。她自己成了斯巴达的老处女,接近海伦。海伦和一群特洛伊妇女坐在城墙的塔上。阿芙罗狄蒂拉着她的裙子对她说:“过来,帕里斯要你走。他在宫殿的里屋等你,穿好衣服准备吃饭。他好像要去参加一个舞会,谁也不会相信他刚从决斗中回来。”
海伦抬起眼睛,看到美丽的女神阿芙罗狄蒂突然消失在一道神光中。海伦会意地点点头,悄悄地离开了,回到她的宫殿,看到丈夫躺在床上。阿芙罗狄蒂已经给他打扮好了。海伦坐在他对面,嘲弄地问他:“你是这样回来的吗?我宁愿看到你在战场上被杀。你刚刚夸口说你可以用长矛或徒手格斗轻松打败他!继续挑战他吧!哦,不,留在这里。再去就被他打得体无完肤了!”“请不要用这些话来嘲笑我,”帕里斯回答。“墨涅拉俄斯能够赢我是因为雅典娜帮助了他。下次我会打败他,因为诸神没有忘记我。”
阿芙罗狄蒂引起了海伦的共鸣,使她对丈夫产生了无限的感情。她慈祥地看着丈夫,理解地吻了吻他。
在战场上,墨涅拉俄斯仍在寻找失踪的帕里斯。然而,特洛伊人和希腊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最后,阿伽门农大声宣布:“听着,达尼人和希腊人!梅内利奥斯是胜利者。现在请交出海伦和她的宝藏,然后永远向我们致敬!”
阿尔戈斯对这个建议欢呼雀跃。但是特洛伊人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