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帮我找一篇三四年前的《读者》上的文章。
原文出自:《八小时之外》,2003年第4期
打字输入:托尼·姚
2002年暑假,一所外国语学校的初中生肖飞参加了一个由内地、港澳联合举办的夏令营。这个活动的场地在香港,营地的教官也是香港人。
菲利普斯的父母高兴地送走了菲利普斯,一个月后又高兴地欢迎她回来。但是,我没想到,女儿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大大的意外,她“会”他们——因为这和他们平时对菲利普斯的教育完全不同,甚至相反。无论菲利普斯的父母是孩子还是父母,他们所接受的关于人的教育,一般都伴随着一些格言警句:“一切人都是平等的”。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他们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然而,当菲利普斯来到这个夏令营时,他固有的观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夏令营开始的那天,主办方给所有营员一个新颖的概念:三餐要分三个档次,只有少数上流人士,中产人士占所有营员的三分之一,其余大部分是下层人士。这位先生在豪华漂亮的餐厅吃饭,那里设施高档,菜肴可口,用刀叉吃西餐。在那里用餐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变得彬彬有礼。男生像绅士,女生像淑女,言谈举止都透露着良好的修养和良好的品味。而中产阶级的人,却要拿着托盘排队吃饭,这属于快餐的性质。没有汤喝,只能喝瓶装水,更别说饭后甜点了。他们还需要在饭后清洗他们的盘子和餐具。下等人更惨。大家开始吃饭的时候,有的人要先伺候上级的人,有的人在餐厅当服务员,随时擦拭脏兮兮的桌椅,保持餐厅的整洁,有的人给食客表演节目,上级的人点什么歌就要唱什么歌。
那么第三类是怎么产生的呢?夏令营的组织者首先将所有的营员分成9组。第一天,每组选出一名代表进行抽签。笔筒里有一个一等标,两个中等标,其余都是劣质标。抽到了一等和中等签证的群体,第一天自然就成了一等和中等的人。但是以后要看各组当天的表现来决定第二天的状态。每天晚上大家开会讨论决定第二天的三类人。想成为君子的群体,必须拿出自己当天的成绩和表现,作为强有力的证据,表明自己值得成为君子。
营主任解释:第一天是抽签决定的,也就是说每个人的出身不是他说了算的。但是第一个身份离你的终身身份还很远,前面的路还很长,还得自己走。你得靠自己的能力征服世界,改变或者优化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你的社会地位和你的角色转变是你基本可以把握的。
营员们听到这里,都沉默了,然后大家开始分组抽签——表示大家都接受了游戏规则。
但是,理性的同意和接受是相对简单的。当抽签后营员被分成上中下三等时,不平等和屈辱的感觉真的来了。很少有绅士带着兴奋和一点拘谨走进二楼的餐厅,而中产阶级的人们则在一楼的快餐店里闷闷不乐地填饱肚子,而他们为下等人准备的竟然是味噌汤和煮米饭。
有些下等人都不肯吃饭,更别说戴着小红帽给上等人当服务员了。他们坐在外面的草坪上,看着二楼丰盛的晚餐。有形的玻璃幕墙和无形的等级地位把人分成了两个世界,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些下层民众开始起哄、嬉闹、冷嘲热讽,而上层民众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感到不安。他们觉得自己承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无法尽情享受大餐。
第一天的饭局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当晚很多人出钱买饼干充饥,还要背着营会的指导。
但是营地的组织者没有改变他们的计划。第二天的活动结束后,按照前一天公布的议程,选出当天的“第三班”,以便根据评选结果决定晚餐。可惜第一天的上流组第二天就被评为下流组之一,各自尝到了差距。
第三天,连续两天都是劣势的一组终于成功登上了优势者的宝座。他们欢呼雀跃,当然也有人突然变得趾高气扬。
这样的评选和评价持续了多日,大家也渐渐习惯了,能够以平常心对待了。“上层阶级”不再那么开朗,“下层阶级”不再消沉。
夏令营结束时,组织者给了每个人一本活动纪念手册,上面写着他们搬家的目的。他们认为,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无论你在哪里,都面临着一个多元文化的社会。进入这个社会,不仅要找到自己的角色定位,更要理解和尊重各种不同身份和角色的人。只有承认社会的多样性,才能以开放的心态、平和的心态对待社会的公平与不公平,社会成员才能相互接纳、相互欣赏,每个人都会强化自己的社会归属感。通过把每个人分成上中下三等的动作,让每个参与者亲身感受不同社会阶层、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经济收入的人有什么样的心态和行为。如果你对你的角色不满意,你当然可以尝试改变它。而且,在现代社会,你不是一个孤独的英雄。你需要和周围的人沟通融合,注重团队精神,说服别人接受你的文化价值观,共同实现目标。当然,也有人对自己既定的身份和角色非常满意。这时候他们其实明白并意识到,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快乐和烦恼,在生活中都能保持一颗平常心。
这是他们此举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