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国芷小妹理发店(2)

第二天,小美和公婆来到镇上的理发店表明来意。理发店的老板当然高兴。下半年生意好,担心人手不足。不,有人自动送货上门。但是老板的老婆有一个条件:至少要学习一年。不然我差点中途溜了,免费给学校,象征性给点生活费,不划算。大嫂敲了敲小美的手,对小美笑了笑,好像学会了这门手艺。

小美老实勤快,话也不多。老板娘不把她当外国人,而是尽力教她。渐渐地,经过洗、剪、染、吹、拉、烫,小美也能体会到67的成熟。有时候老板娘故意让小美试手,她真的转到边上了。后来老板娘想让她给客人刮胡子。奇怪的是,小美的手特别柔软灵巧。她这样用手摸客人的脸,然后那样用刀刮。犹如刀云,客人摸脸舒服,满意而归。

年底了,像池塘里的鸭子一样出去工作的人回家晚了,一个接一个。小梅的公婆姐姐的老公的三哥也回来了。

小美已经从公婆那里了解到,丈夫的三哥还是单身,25岁,比自己大四岁。三哥看到小美有点害羞。他不敢与小梅对视,低头进了屋。可能我嫂子之前偷偷给了我一些消息。还有小美的消息,太嫂经常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说三哥有多好,比老公好一百倍。女人对老公稍有不满,就无限放大其他男人的优点。总这么说,嫁给你八代不吉利你怎么看XX人...小美听着,记在心里,嘴角挂着微笑,既不同意也不反对。现在三哥回来了,我们见了几天面,公婆把眼睛递到小美的眼睛上问,长什么样了?小美嘴角又笑了笑,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笑而不语,表示有点意思,至少,不恶心。公婆满心欢喜,知道第三次婚姻大有可为,总是有意无意地想尽办法撮合。有时候我们一起吃饭,会开个玩笑。嘿,看看你们俩,你们真的结婚了!两人都涨红了脸,都低头舔着碗里的饭,筷子直直地打着碗;有时候,我鼓励老三,老三,腊月街上热闹。小美,请你帮个忙!顺便修剪一下自己,贵一点。记住,嘴巴要甜。

第三个孩子回来没有错。他心里磨蹭着,鼓起勇气去了街边的理发店。理发店老板娘问,帅哥理发?老三哼了一声,直直地看着小美。小梅赶紧说,老板娘,是我三哥。老板娘见两人神色忸怩,心中明白了几分,热情地给老三一杯茶。看到老三剪了头发,她还是不想走。老板娘笑着问,等小美?老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看小美跟你挺忙的,就当个手,给客人递个毛巾洗头什么的,好吗?而他连忙说,放心吧,只是帮忙,不要钱。老板娘客气了,小梅也笑了笑,没反对。

从此,小美坐在老三特意买的新摩托车后面,成双成对地进出街上的理发店。随着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们的心也逐渐靠近。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在轻快的气氛中,坐在老三后面的小美不自觉地向老三靠拢。第三个孩子感到有柔软的东西粘在他的背上。这个25岁的单身汉,从来没有碰过女人,感觉就像浇了汽油的干柴。当他遇到火花时,他会被剥皮并烧死。大冷天为什么这么热?车主一踩油门,摩托车“呜呜”地咆哮着,吓得小美用双手抱住了老三的腰。

就是这样。第三年正月初八出门,摇都摇不动。今年,旧的日历被改变了。有美人,则忘国而乐。直到村里外出打工的人都走了,二月初八,于晓梅才依依不舍地在市长途汽车站告别。

尽管路途遥远,老三还是在五月节和八月节准时回来了。毕竟两地相思,光靠电话两端通话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相见不如怀念。回来后,它们发生了性关系,无数的蝌蚪开心地摇着尾巴,冲到小美的身上找地方扎营。就像春天来了,小草注定要发芽。很快,小美感觉身体不适,头重脚轻,总想呕吐。公婆见此,赶紧陪小美看病。医生问的时候,他头也没抬,说,我怀孕了,注意休息。

公婆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老三。第三个孩子太激动了,差点流下眼泪。小美脸皮薄,不好意思辞掉理发师的工作。小姑立即自告奋勇找到理发店老板娘,说小美生病了,要休息一段时间。老板娘见小美的徒弟已经一年多了,虽然舍不得,但不管是真是假,她也没办法,只好找别人了。

她结婚生子才几年。小美无一例外,来不及准备太多,匆匆走过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过程。

从此,小美和公婆姐姐们一样,在这里扎下了根。只是小美心里总隐隐约约觉得这种幸福的感觉就像闪电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婚前一杯酒,婚后一杯水。孩子还小,小美独自在家照顾孩子,过着织女牛郎的生活。等孩子三岁会说话会走路的时候,小美觉得一直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她得赚点小钱,手头更活跃。毕竟老三在外面做手艺赚的是不多的辛苦钱。怎么办?还好几年前学过理发,现在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