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宝拉定律第三卷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说:“一个幸福的国家必须是明智的、勇敢的、有节制的和公正的。”在法律一章中,他还将这四种品质依次排列为:智慧第一,节制第二,正义第三,勇气第四。(原话是好判断;运用理性的灵魂和自然的自制力;正义;勇敢)
在对勇气的论述中,他认为勇气不仅能忍受痛苦,还能抵御快乐的诱惑。在《理想国》中也有类似的论点:
但在《理想国》中,柏拉图强调一个人的理性要在他的灵魂中起主导作用,控制自己的欲望和激情,从而达到中庸之道。不必要的欲望是不可取的。在《法律》中,他强调欲望和理性应该相互调和。人的欲望有时可以用来训练理性的运用,法律可以影响和促进二者的和谐,就像第一卷里的一个木偶比喻,丁之前提到过,我觉得写得很好。因此,举办适当的鸡尾酒会也是有益的,根据年龄限制饮酒的权利,让年轻人学会节制,让老年人更加自信,让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可塑性,继续接受教育。我觉得他的思想在这方面更成熟,更灵活,不像理想国里提出的女性公有制、出生抽签选择等机械的规则。或许他后来也承认了,人是善变的,哲人王终究只能存在于幻想中。
那么,第一卷和第二卷的立法主题就要考虑到德行的整体,以及对酒宴好处的讨论。在第三卷,柏拉图开始讨论国家的政治制度,从国家的兴衰看法律的作用。
柏拉图从早期人们如何逐渐感觉到法律的必要性以及谁是他们的立法者这个问题开始。假设有一场洪水淹没了城市,最后只有几个牧羊人住在山顶。在这些封闭、自给自足的牧羊家庭中,祖辈的风俗习惯就是他们的“法律”,实际上是独裁,父母就是统治者。在下一个阶段,当几个家族联合起来,每个家族都尊重自己的规则时,每个家族都会派出代表,这些代表将成为立法者,一个寡头政治或君主制就会出现。
然后人们从山上下来,到平原去建立伊里恩(特洛伊)。柏拉图在这里的意图实际上是要引发特洛伊战争。经过十年的围攻,希腊人占领了特洛伊。在这十年的围困中,希腊军队内部也发生了各种矛盾和叛乱。
当时,希腊军队有三个国家:斯巴达、阿尔戈斯和迈锡尼。为什么后来只有斯巴达活了下来?
当一个君主政体(或任何其他独裁政体)被推翻时,真的只有统治者受到谴责吗?(这是柏拉图的主要思想)
三国当时互相发誓,如果有人试图推翻国王的统治,他们将互相帮助,国王们也发誓,只要国家稳定,他们就不会加强统治;人民还发誓说,只要国王信守誓言,他们就不会推翻他的统治,国王和人民互相帮助。
事实上,大多数人只是要求他们的立法者制定法律,他们通常会接受而不反对。就像教练训练你的体质,医生治愈你的身体,让他给你快感一样,只要你恢复了健康和活力,没有过度的痛苦,你总会满足的。(这个比喻天马行空,巧妙地道出了立法者与民众关系中恐惧与信任的成分。)
在这种立法的基础上,为什么除了斯巴达,其他两个国家的政治制度和法典都被迅速摧毁?
这个国家被摧毁不是因为指挥官或那些服从他们命令的人胆小或缺乏军事专业知识。一个好的立法者应该关注整个美德,而不仅仅是对第一卷的(勇敢)回应。
而灾难的原因就在于对人类最重要的东西的无知。一种“极端”的无知,是一个人的痛苦感和幸福感与他的理性判断不一致,即一个人认为某样东西是好的,却讨厌它,却欢迎他认为是邪恶的、不诚实的东西。这是无知。
柏拉图认为,这种无知影响了灵魂中最广泛的元素,即体验快乐和痛苦的元素,而一个国家中最广泛的元素就是人民。那么患有这种无知症的人,无论他们的理性能力有多强,无论他们通过努力取得了多大的成就,都不应该被赋予任何权力。
这两个国家被毁灭仅仅是因为他们傲慢的国王想要得到超过实在法允许的东西,而这种想法与他们之前的誓言分裂了,这是最大的无知。
那么立法者应该如何在法典中预防这种疾病呢?
然后柏拉图回到斯巴达,原因如下:1。斯巴达的立法者有分寸感,将王权一分为二,实行二元君主制;2.斯巴达有28位长老,他们在做重要决定时拥有与国王同等的权威(结合了年轻人的固执和大胆与老年人的谨慎)。3.五个可以影响国王的总督由选民选举产生,以约束他们的权力。
用誓言束缚一个年轻人的灵魂,很可能在他获得权力的时候变成暴君。
然后柏拉图提到有两种母系制度,其他一切制度都是从这两种制度中产生的,一种是君主制,一种是民主制。柏拉图认为要正确地建立一个智慧、自由、统一的国家,就必须把这两种制度结合起来。然后他举了一些例子来说明这两种制度的极端性:
比如居鲁士的儿子冈比西斯,他的父亲当了半辈子的兵,把他留给女人抚养,但女人和宦官没有给他正确的教育,导致他成为一个纵情享乐、荒淫无度的人。他杀了其他继承人,酗酒,失去自制力,最后被米提人和太监抓住。后来,大流士和“七人集团”重建了波斯帝国,将其划分为七个行政区,并颁布了新的法律,给予人民一定程度的平等。然而,他的后代薛西斯走的是冈比西斯的老路,所以柏拉图说独裁者和富有父母的孩子几乎总是过着糟糕的生活。
富人、穷人、平民和国王都应该受到同等程度的尊重,接受同等方式的教育,没有特权。一个人的财富和地位应该和他的管理自制力相匹配,也就是他的德行。
在国家荣誉的分配上,柏拉图认为灵魂的自我控制是一个附加的成分,这个成分加上另一个能给我们带来最大利益的东西,就配得上最高的荣誉。他认为,一个国家长治久安的基础是把精神财富列为第一荣誉,第二是物质利益,第三是财产。
然后讨论了雅典的极端民主。过度的自由会让人逃避法律的权威,不再看重誓言、承诺和宗教。
最后柏拉图总结说,无论是波斯君主制还是雅典民主制,把这两种制度推向极端都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