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与佛教的相互影响
朗达玛佛教的灭绝是佛教的黑暗时期,许多佛教徒遭受了与赤松德赞佛教相同的苦难。此时佛教的影响已濒临消亡,只在偏远地区的民间流传,而苯教的根据地也在民间。这在客观上给苯教带来了很多便利,他们可以无所畏惧地复制大量佛教经典,以弥补自身的理论不足。从博尼主义的经典来看,* * *分为九次,也就是九个部分。前四部分称为“因果报应”,主要内容是关于苯教的教义和各种宗教仪式,如占卜、诅咒、赞美、祈祷和驱魔。这一部分基本保留了博尼主义的基本内容。后五部叫“果乘”,具体讲的是如何摆脱轮回之苦。这一部分所描述的内容和讲述这些内容的经典,基本上都来自于佛教,都是从佛教中的经典变成了经典。“比如康钦,由佛经中的般若十万颂转化而来;康琼出自佛经中的《般若颂》二万五千,本经出自瑜伽大师地,十万黑白花龙经出自共持五经……”(1)
从苯教所崇拜的神来看,相当一部分神来自佛教,很多神都是仿照佛教神的形象塑造的。“就连作为祖先和神灵的丹巴信饶的塑像,也是仿照一些寺庙里的释迦牟尼塑像”。苯教的佛、法、僧“三宝”也是从佛教学来的,但不同的是苯教的佛宝是丹巴信饶;法宝指的是丹巴辛饶的苯教经典和学说;僧宝是指丹巴信饶的弟子。
活佛制度是藏传佛教的基本特征之一。但一些苯教寺庙也将活佛制度引入苯教。如“德格邓青寺自清初开始设置活佛,历代主寺高僧被封为本寺活佛”。但苯教的活佛制度与藏传佛教仍有一些不同,主要表现在活佛职位的继承方式上,苯教比较混乱。比如有的寺庙,像藏传佛教,是通过轮回传承的;寺庙里有些活佛是靠结婚生子世袭的。有些苯教寺庙没有活佛制度,寺庙的最高主持人是堪布。在博尼教中,堪布的攻帖方式还是很混乱的,但还是能看出来明显和藏传佛教的活佛转世有关。比如有些寺庙里的堪布是世袭的(堪布不能结婚,由侄儿继承),有些寺庙是转世,有些寺庙是抽签袭的,有些是前一任堪布预先指定的。
藏传佛教中有一种包罗万象的六字真言,比其他所有的祈祷文都更受欢迎,那就是神圣的真言‘Om Manna Bamiyan’。日本藏学学者今治余浪在他的论文《敦煌藏文六字真言简析》中认为,六字真言“奥姆马娜八密”的咒文是在最古老的《大乘庄严王经》中阐述的,《大乘庄严王经》最迟在六、七世纪以梵文出版。著名的佛教咒语“奥姆莫萨勒多”取代了佛教咒语“奥姆莫巴米”,可能就是这样的创造。象-男语在博尼教中的权威性和真实性不亚于佛教中的梵语。另外,“‘香巴拉’是佛教轮金刚乘中的净土名,是佛陀教导轮金刚的地方。这片土地是你们王朝领导的,看起来像一朵八瓣莲花,和博尼主义描述的俄罗斯茂隆人一模一样。传说中的大森龙人占据了世界的三分之一,也被描绘成一朵八瓣莲花。
苯教对佛教采取调和的态度,承认苯教与佛教是一样的,承认释迦牟尼是本祖顿八仙饶的化身,传授佛法,默认佛教的基本理论,如无常,万物皆空的教义。
二、愚民教育对佛教的影响
苯教,又称苯教,是西藏最早的宗教。其早期信仰是萨满式的原始信仰,即万物有灵论,与汉代的巫术无异。这个Bonpo宗教现在被世人称为黑人宗教。巫巫巫在原始社会占据着最高的地位,所以在西藏也不例外。它对西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和深远的。
在漫长的历史中,佛教和苯教两大宗教既相互排斥又相互渗透。我们可以互相学习,保持自己的信仰和特点。65,438+0,000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区一直处于主导地位,但苯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灵仍保持着原有的面貌。例如,在信奉苯教的地区,仍随处可见“念”、“赞”、“巴色”等古代神灵的雕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仍在虔诚诵经。而且,苯教的一些宗教仪式也被佛教混杂并接受。比如今天广大佛教地区看到的“祈福”、“祈福箭”、“俄博”等仪式,都是从古代的苯教仪式中传承下来的。一些原本信仰佛教的神也被供奉在佛教中。
第三,佛教与佛教的差异
苯教和藏传佛教有一些相似或相同的特征,但也有许多不同甚至根本相反的内容。
与藏传佛教相比,苯教具有浓厚的原始宗教气息。比如除了丹巴信饶、度母佛、莲花花生,还有各种自然神,代表着天、地、山、石、树等自然神灵的化身。“藏区的山川湖泊,大多是作为圣山圣水来崇拜的。这显然是原始宗教中自然崇拜的反映。不仅如此,占卜也有好坏。诅咒、驱鬼、跳楼治病等巫术,不仅是苯教僧侣的重要宗教活动,也是苯教世俗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保尼教喇嘛使用的佛教编钟也与藏传佛教不同。博尼西姆贝尔是扁平的,嘴巴很大。使用时,喇叭口向上摆动。藏传佛教各派使用的法铃都是深口径,使用时喇叭口向下摇动。
此外,苯教寺庙与农业生产活动密切相关。很少有僧侣住在佛教寺庙里。平时大部分僧人回到家中,白天在家办公,早晚在家念经,只留少数人守寺。只有在寺庙里进行宗教活动,僧人才能回到寺庙,活动结束后,一切又恢复原状。这种农(牧)教的特点,也是藏传佛教各派所不具备的。
“苯教以‘万字’为其标志,与藏传佛教中‘万字’的标志相反。‘纳粹党所用的十字记号’被称为‘中和’,是苯教的象征,有吉祥、神圣、永恒、坚定的含义,有驱邪的作用。“纳粹党所用的十字记号”这个符号在佛教寺庙、佛塔、经文、房屋和信徒的衣服上随处可见。在佛教中,‘的象征渠,称为万字或德字,与博尼主义的象征相反,但其意义和社会功能是一致的。
苯教的转向与藏传佛教完全相反。博尼主义要求信徒在转经络时逆时针行走,右手转动经络轮,左手拉动经络管。藏传佛教各派正好相反。据说苯教和藏传佛教的佛教宗派方向不能颠倒,否则“再转10也不行。”苯教虽然在研究佛教,但不是照搬佛教,而是根据苯教的兴趣有选择地改造和吸收佛教。天主教徒从不认同佛教。
总之,佛与苯是对立的,相互影响,相互吸收对方的有利成分。为了在西藏站稳脚跟,佛教极力接受苯教的神灵作为自己的保护神,借用了很多苯教的仪轨来改变自己的面貌,使自己成为藏族,获得民间的认可。起源于阿里象雄的苯教经典,不断得到佛教的补充。这样,除了有专门的名词和术语外,佛和苯没有明显的区别,界限越来越模糊。后期,博尼教还建立了一些寺院,供僧侣居住和实践自己的教义。
西藏古代文学远征的主线,是由传播苯教的象雄文明和传播佛教基本教义的思想合成的。这两种文明在后来的发展历史中相互渗透、相互影响,并趋于一致。它们融合发展成丰富多彩的宗教文化,成为藏族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了解苯教和佛教在西藏的发生、发展、相互影响和渗透,对我们从多方面了解西藏灿烂悠久的文化历史有很大帮助。尤其对于藏族古文化、哲学、历史、民俗、伦理等课题的研究,无疑是绝佳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