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之旅-梦想与现实

题记:山近月，月小，人行道比月大。如果一个人的眼睛大如天空，他应该看到山更高，月亮更宽。

“山顶空气好，风景更好。靠近天空，月亮更圆，可以看到远处的长江。”

所以小男孩决定爬得高一些。远处的长江，天上的月亮，都是少年的爱好。他能背出几首关于长江和月亮的诗，他的小脑袋里能想象出明月和大江的画面。

最后，在一个春天的周末，朋友们同意去爬山——他们家乡最高的山。因为山上有一座寺庙，附近的人们称之为“江北小九华景区”。少年在书上读到过九华山是佛教四大名山之一，也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现在我有机会在我的朋友中炫耀了。但是同龄人中多了几个辫子，少年的话就少了很多。尤其是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小姑娘，喜欢对着少年笑，太讨厌了。事实上，我知道她会走到一起。明月、长江、小九华胜景和大眼睛在少年的脑海里跳了一夜。

一群孩子一大早就出发了，一路蹦蹦跳跳，谈笑风生。少年有点着急，想早点上山，就催了几句。没人管他，他只能痛苦地往前走。“出来散散心，赶紧投胎。”。然后他们打成一团，骂骂咧咧，大呼小叫，什么都没有，很快就平息了。

接下来抄近路，走小路，很快就到了山脚下。一条很浅很清澈的小山涧随着山形蜿蜒而出。溪底全是光滑的石头，奇形怪状，小鱼小虾在里面游来游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溪在山的砾石一侧。附近还有一片竹林，翠绿的竹叶上露珠翻滚，反射出一点点光；黄竹竿细长，随风摇曳，沙沙作响；山野的香味消失了。孩子们瞬间散去，有的去小溪边玩水捉螃蟹；有的人去竹林挖笋，虽然收获不多，但不妨碍他们的快乐和喧闹。少年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切。“如果再有两个茅屋，门口就摆个石桌板凳，还有长辈——胡麻帮竹签，笑孩子慢慢喝茶。简直是人间仙境。”男孩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过了一座小石拱桥，庙门上方几个红色大字隐约可见——大山寺。孩子们兴奋地挤进庙里，环顾四周:佛寺前后进了好几回，红黄相间的墙，重檐飞角，琉璃瓦顶，金碧辉煌。孩子们被寺庙的雄伟所震惊，很快就安静下来了。爬过一个又陡又长的石阶，你就会找到大雄宝殿。里面有几个面目狰狞的金刚菩萨，胆小的不敢直视。少年和几个朋友假装镇定，学着大人的样子，双手合十，鞠躬。烧香没有抽奖，主要是没钱，但是要拜佛，不花钱。少年们对佛堂里的一些经书很好奇，却不敢看，因为一旁的几个和尚没给他们好脸色看。多年以后，终于有一个成年少年从寺庙里请来了一部佛经，和僧人进行了简单的交流。(最后发现这些庄严的僧侣并没有他们自己了解佛教。)那是儿时的梦想。

穿过寺庙，继续爬山。没有山路，没有石阶，甚至没有碎石路。只能沿着山里人砍柴耙草的痕迹艰难的攀爬。脚滑的时候要抓紧身边的树枝。有的路段还挺陡的，抬头就是前面人的脚后跟。大一点的孩子不时转身拉小的，提醒他们注意安全。在伙伴们的帮助下，少年咬紧牙关，大汗淋漓。我对自己说:“这个世界是壮丽而奇特的，不平凡的景色往往在于险要和远方，而人却是难得的，有志者事竟成……”

“到山顶了”，前面的欢呼声给了少年一些动力，终于手脚并用爬了上去。稍作休息，环顾四周:落脚点是山顶的一小块草地，边上立着一堆参差不齐的岩石。几个朋友在拼命爬山，少年已经失去了体力和兴趣；还有几棵老松树，屹立在强烈的山风中。“没有望江阁，看不到长江。”少年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远处是灰色的，”有人回答。“没有”、“完全看不清”、“好久没看到东西了”。

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试图结束讨论:“这座山太矮了，我们应该爬更高的山，这样我们可以看到更好的风景。”。“我以后要嫁到河边去，再也不担心什么山矮雾大了，”圆脸大眼睛的小女孩突然说。

少年陷入了沉默...

2020 12 27